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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三山】缺德06

前天其实就写完第六章了,不过出于各种形形色色的原因把它全部推翻了,顺便把大纲也换了个走向……啊……虽然这章有点少,但是必须发出来不然我自己纠结着纠结着纠结着又要把自己推翻了……(。)看了一遍突然好想吐槽自己在写什么鬼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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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:

三日月接到电话的时候,beta秘书正拿着一份文件走过来。秘书小姐只见自己的上司一边披上外套,一边对自己说了句“今晚不加班”,便扬长而去。

这间酒吧开在繁华的市街,不少上班族都会来这里放松,是个正经的酒吧。慵懒的蓝调也给这里提升了不少格调。三日月几乎是一踏进这里,就看到了趴在吧台上的人。

年轻的酒保正在擦拭着一个杯子,余光瞥见面前多了一个人,便开口询问这位先生想要喝点什么。

而对方并没有搭理他,他委下身凑近毫不设防地趴着的人,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脸颊,“切国?”

“您是三日月先生吧?”酒保的话让他抬起头,“这位先生喝醉了,一直捏着手机喊着您的名字,我猜他是想给三日月先生打电话,所以就接过手机帮他传达了一下。”

“有劳了。”

三日月再次委下身想要扶起像是熟睡状态的人,就在这时山姥切突然缓缓睁开眼睛,皱着眉看向近在咫尺的脸,喃喃自语着,“三……日……月……”

“切国,是我,还好吗?”

先前他并不是很清楚对方能不能喝酒,但是看着山姥切脸色通红,有气无力的样子,他确定酒对山姥切而言必然不是什么好物。

山姥切突然坐起身,伸手环住眼前人的腰,然后脸贴着他的衬衫蹭啊蹭,“这里的酒不好喝……好苦……嗯……我要换一家喝!”

年轻的酒保识趣地走开了。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惊讶到,三日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几乎是生拉硬拽就差拦腰抱起,三日月终于成功把一直嚷嚷着要喝酒的山姥切送回了家,不过看着对方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把钥匙正确地插进门洞的样子,三日月觉得喝醉的切国还是很可爱的啊。

把人顺利地推回了床上,三日月去倒了一杯温水进来,想要询问对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结果发现山姥切歪着头安安静静地进入了睡眠。

又恢复了平日里安静寡言的样子,感觉有点寂寞呢。

三日月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,将台灯调低了一个亮度。在车上的时候,山姥切像是被撞开了一个口的话匣子,完美诠释了“酒后吐真言”这句话。絮絮叨叨地从琴行的琐事吐槽到了Alpha,Beta与Omega的体系,混乱的逻辑中居然还能听出些道理来。

最后,他说道,“那个女人今天又在说了,……国広啊,还是找个Alpha吧!”

他兴许知道了,对方突然情绪低落到去酒吧喝酒的原因。三日月伸手拨开对方不听话的额发,抚弄着挺翘的眼睫毛,手指滑过鼻梁,触上对方的唇。尽管平日里一直严肃地板着脸,但山姥切的唇角其实是天生上翘的,令人想要一亲芳泽。

而三日月确实这么做了。唇齿间还残留着酒液的清香,就好像小孩子偷吃了甜食,三日月轻柔地吮咬着对方的唇瓣。

可不是嘛,就好像初尝爱情滋味的毛头小子,自以为万无一失,实际上百密一疏。山姥切对他的影响完全超出了他的计算范围。生理性的不可避免的情感,已经是药物无法遮掩的了。

山姥切似乎感到不适,挣扎了一下,却发现怎么都挣脱不开这股泥泞的感觉。向来不在三日月计算范围内的山姥切皱了皱眉,握紧了拳头,一拳砸了上去。

First blood!

“嘶……”三日月捂着发麻的嘴角,看着床上的山姥切蜷缩着身体,进入梦想继续他的double kill和triple kill。

真是要命了。

 

嘴角上的乌青还没有散掉,三日月已经踏上了为期一个月的出差行程。之前已经没有机会竞标的楼盘突然有了转换的余地,而由于当地的分公司没有掌权人,三日月决定亲自去一趟。

于是,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,一块黄金地段被三条集团成功竞标获得。商业版面出现了相关的新闻,而刚刚享用完午饭的山姥切瞥了一眼商业版块,就直接翻了过去。

现在的他连吃个午饭的时间都是享受,哪还有时间细细看报。再过一周就是学生们考级的日子,琴行各个角落都是琴声,对学生们进行最后的辅导与训练。不过,毕竟不是学业考试,除却练习,感觉与天赋也极其重要。

“老师,我觉得我的手有点不对劲!”高桥双眼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手指,“怎么连颤音都发不出了!”

第一小节的颤音是一个重中之重,需要速度与力量的同时,也要清晰地弹出每个音符。这向来是高桥的强项,现在却时常连节奏都找不准,心里一急就会错音。

将对方的担忧看在了眼里,山姥切没有特别惊讶,将钢琴上的节拍器拿了下来,调到了72的位置,“最近这几天就按这个节奏练习。”

“这节奏太慢了吧!考试可是要132啊!”

“你先给我把基础打好再来讲技术。”

高桥被怼得安静下来,按着慢悠悠地节奏练起了曲子。

至于另一个人,显然也遇到了障碍。佐藤葵开始犯起了间接性失忆,忘记重复,忘记踏板,忘记左手和旋……这样莫名其妙的症状让山姥切头大如斗,深深感受到了现在孩子们的心理承受能力等级又低了一个台阶。

而在这些日子里,山姥切难得回了几次父亲的家。听说父亲的公司最近和一个大公司有一个合作项目,尽管山姥切对这些事一窍不通,却能看出父亲很重视这次合作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也不知是什么原因,似乎三人之间少了些隔阂。

终于到了真正考试那天,虽然山姥切作为琴行老师没有必要出现,不过他还是早早地候在了考试地点。得知佐藤与高桥的考场是同样的,他似乎放心了一些。

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的,看到自己老师也在,张牙舞爪地就跑了过来,“怎么办老师!你有带书吗!我……我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……背不出谱子了……怎么办怎么办!”

“我好绝望啊……我该怎么办……节奏是什么来着……哒哒哒,哒哒?”

一人头上一只手,猛地往下一压,“够了,安静。”

“现在什么都别想,”山姥切说,“当你触碰到钢琴的一瞬间,所有感觉都会出现。”

两人重重地点头,如同赶赴刑场一般的庄重。山姥切真是要被气笑了,“都身经百战了还怕这一次吗,况且你们明年还要考十级吧?”

这时考场通知响起,提醒他们及时入场。佐藤和高桥朝自己的老师一鞠躬,一前一后走向了考场。

“……我发现老师真不适合安慰人。”

“你在幻想什么,你觉得老师是那种温柔地拍着你的头安慰你的人吗?”

“……有点惊悚。”

“知足吧。考完级以后我们就可以好好练四手联弹了!”

有时候,感觉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。感觉一来,手脚、眼睛、嘴巴,抑或是别的什么部位,几乎不需要多加思考就能做出合理的举动。又或许是因为身体深处所积累的记忆,让这种感觉更加深厚,萦绕而不去。

和兴奋过度的学生道别,在走出考场,看到熟悉的车和人后,这种感觉就出现了。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朝着那个方向跑去,可是跑的一半他突然又放慢了脚步。

他在干什么?山姥切问自己。为什么这么兴奋,考完级后可以放松的又不是他,为什么像个小孩一样奔跑了起来。

是因为视线里的那个人吗?

为什么呢?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他不是出差去了吗?一个月……一个月了。那么他出现在这里是在等什么人吗?

谁?考级的学生?

抑或是……

三日月看了过来,发现了站在不远处发呆的山姥切,他朝对方挥挥手,“切国。”
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……不是出差去了吗……?”

“刚回来,记得之前你说过今天是他们考级的日子,我猜你肯定也会在,所以我就来这里等你。”三日月说。

是这样啊。

山姥切迟钝地点了点头。

而他在和对方视线交汇的那一刻,似乎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。

一个月没有见了,他好像有点想念这个人。

对,只是有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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